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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以琛摸了摸他圆溜溜的小脑袋，“他现在懂什么。”

    慕婉玗盯着顾子谦翘起的小，“要说，我儿子也是可怜，他可是背了伍拾亿债务的人。”

    俩人看到顾子谦还在吃手指头，不知道是太过默契，还是场面太过滑稽，不由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晚上，慕婉玗抱着顾子谦到病房时，宋莲苼还一个人在上靠着“这时候，你们怎么来了。”

    慕婉玗和儿子相视一笑“子谦说，想了。”

    宋莲苼这才抬头看了顾子谦一眼，叹了口气“算了，我不抱他了，再传染他。”

    “妈，好点了吗”

    宋莲苼摇了摇头，没有说话，眼底更多的是黯然“都怪我，没有照顾好她。”

    “妈，有些事，是不可控的。”

    提起这件事，宋莲苼眼底隐隐有些泪光，并不似往那般嘻嘻哈哈，反倒多了几分这个年龄该有的沉稳“有时候，我在想，同样是孩子，这孩子，十岁就跟了我，为什么，格就这么截然不同呢。”

    “生活环境不一样，立场不一样，格也不一样。”慕婉玗道。

    宋莲苼咳嗽了几声，看了顾子谦一眼“想吗”

    闻言，顾子谦依偎在慕婉玗怀里，乖乖的应了一声“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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