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流子在后墙位置趴下,睁大眼睛往里看,来的刚刚好。 群美荟萃,刘府不愧是大户人家,就连丫鬟都娇嫩的。 二流子小声嘀咕:“不错,真不错,没白来,这妞真不错。” 看到的画面不好描述,总之一言难尽。 丫鬟陆陆续续从盥洗室出来,头发未干,每一个都和出水芙蓉一样。 待所有丫鬟走了,二流子才意犹未尽的离开。 这个小洞口是在刘府打杂的时候发现的,每次看完都会用泥土挡住。 地方偏僻也没人搭理,还真是好运呢。 回到家里,满脑子都是莺莺燕燕,哈喇子都把枕头弄湿了。 翻来覆去睡不着,摸摸怀里的银锭,明天,等明天一定要去享受享受。 二流子叹气一声:“实在睡不着咋办,洗个凉水澡吧。也不知道隔壁潘寡妇儿睡了没?” 二流子拍拍脑袋,这火还没下去,想什么潘寡妇,不行了! 浑身燥热难耐,冲出房门跳进了水缸里面,这才好一些。 二流子洗完澡吐了口唾沫:“呸,一帮勾人的小妖精。” 二流子睡着,睡梦中被疼醒。 摸着眼睛,疼痛肿胀,感觉眼珠子要爆出来了。 睁开眼睛,眼珠子爆出来了。 二流子惨叫着,眼珠子自己飞走了。 眼窝的血不会骗人,疼痛的感觉不会骗人。 跌跌撞撞中追着眼珠子,眼珠子越飞越远。 而二流子还没等走出院门,掉进了自家井里面,再也叫不出来了。 临死之前都想不明白,眼睛怎么会自己跑了。 白小杰看着眼珠子飞远,挂在了红昭院外面的树上。 位置很隐蔽,根本没人发现,大黑夜的,谁不睡觉。 偷窥之眼默默注视着红昭院的动静,红昭院的头牌早就已经睡下了。 同样的城市,一个天生耳朵大的男子,走在大街上。 男子叫瘌痢头,这瘌痢头同样无太大作为,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偷听别人说话。 两个人在聊天,总会悄悄在一旁,支棱起耳朵。 听到有用的消息,眼神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。 点点头,又默默地离开。 每天白天出现的时间很多,一个时辰就是他的极限了。 随后就会回家睡觉,毕竟晚上还要出门呢。 回到屋子闭上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。 夜晚时分正是他外出的时候,夜晚属于他的生活。 拿起家伙什儿出了门,边走边敲家伙什。 手中家伙什很有节奏,一慢一快,连打三次,声音如“咚!——咚!”“咚!——咚!”“咚!——咚!” 这是晚上七点了,没错,这瘌痢头正是城中的打更人,俗称更夫。 手中的家伙什儿叫梆子,实乃打更必备。 边走边敲,边走还边出声:“早睡早起,锻炼身体” 走到一家门口的时候,瘌痢头停下了脚步,这家男女主人在吵架。 吵的还挺凶,摔锅,摔碗了都。 饶有兴致的听了几嘴,移动脚步,继续敲着梆子。 “咚!——咚”“咚!——咚!” 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,夜半时分,小心走路。” 从南城到东城,又停下了脚步,这家男女在打架。 打的还很凶,巴掌声不断,听意思,女人还挺喜欢的。 瘌痢头会心一笑,见怪不怪了,用屁股想都知道男女在干啥。 继续朝着城北而去,这趴墙根的毛病很多了。 瘌痢头也知道这样不好,但改不了了。 碰到有意思的人家,都会停下脚步,偷听那么几嘴。 五更天的时候,梆子声一慢四快,“咚!——咚!咚!咚!咚!” “五更了。”对应时间,凌晨三点。 (更夫在城里是不可缺的职业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为什么到凌晨三点就断更了。那是因为,六更天,都五点了,睡得早,自然起的早,六更天完全没必要。) 打完五更天,瘌痢头回家侯着,消化这一天趴墙根的见闻。 城南马荒和家里媳妇儿吵架了,还不是姓马的不是个东西,去赌场输红了眼,把自己婆娘押在了赌桌上。 “姓马的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,老娘真是瞎了狗眼怎么看上去。” “慧娘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赌场老板砂仁不眨眼,吃人不放盐,你就当救救我吧。” “马荒,你,呜呜呜呜……” 嘴中呢喃着二人的对话,瘌痢头洗干净躺在了床上。 最后慧娘委屈的哭了,哭的很厉害。 这马荒,瘌痢头还真认识,赢了钱还请自己吃痛席。 慧娘长得可真水灵,比红昭院的姑娘带劲多了。 城东头陈家大儿子今晚洞房花烛,小两口打架,打的那叫一个凶,也不说悠着点。 “我愿陪你一起走过春,夏,秋,冬!” “我愿陪你,严寒酷暑!” “大山!” “娇娇!” 然后就开始互殴,昨天白天也没见识见识,这陈大山娶的媳妇儿什么样子。 城西殷泰,与自家媳妇儿,密谋着如何以次充好。 殷泰开了家肉铺,瘌痢头也去买过,味道还不错,就是最近几次,分量有点不足。 怀疑是姓殷的称不太准,前几天没听到。 今天就密谋往肉里加水,真的是越来越黑了。 当听到明天把牛棚里的病牛,老死的牛宰了端到铺子里面去卖的时候。 瘌痢头,狠狠地鄙视了一番。 “泰哥,这几天明显比以往多了三两账目,早就让你用这法子,你就是不听。” “丽娘说的对,以前是俺太过于老实了,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多赚一点?” “泰哥,你这脑袋瓜子还是不开窍,注水牛肉不是长久之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