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蒋庆之突然想到了后世的那些大人物,在屏幕上看着颇为威严得意的他们,想来也对这样的生活模式很无奈吧! “让伯爷久等了。” 宁玉出来了,一袭略显单薄的白裙,胸口那里微微敞开,却不是露,而是一种莫名的,能最大程度突出她仙气飘飘气质的穿法。 “鸳鸯。” “小姐!” “弹琴。” “是。” 鸳鸯坐在古琴后,小脸儿一板着,竟然隐隐有大家气势。 手一动,琴声起。 宁玉手臂轻举,仿佛举着一朵花。她看了蒋庆之一眼,此刻琴声突然加快,宁玉双手张开,衣袖飘飘…… 琴声突然一变,变得珠走玉盘般的流畅和稳定。 宁玉开口:“红藕香残玉簟秋。轻解罗裳,独上兰舟。云中谁寄锦书来,雁字回时,月满西楼。” 嗓音婉转,娇嫩中带着一种浑厚,融合成了一种奇异的风格。 蒋庆之前世也在现场近距离听过那些歌星的演唱,但从未听过这等动人的歌声。 他眯着眼,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子站在桥头,看着远方,仿佛在期待着谁…… “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” 琴声缓缓,歌声却悄然提了一个调子,顿时一种离愁别绪,一种相思入骨的怅然,让蒋庆之不禁微微点头。 他想到了前世那个把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的女同学。 如今想来那个女同学算不得美人,但那种自然而然,以及不掺杂一点儿名利欲望的情感,却让他倍感怀念。 若是时光倒流,我可愿去追寻她,与她携手一生? 蒋庆之不知道,但每当对这个红尘生出厌恶情绪时,他总是会想起那一幕。 那不是爱,蒋庆之很清醒。 但什么是爱? 后世有个老蛇皮说:爱其实就是馋对方的身子。 鸳鸯看了蒋庆之一眼,见他眯着眼,专注看着宁玉的舞蹈,心中不禁一喜。 乐声变了。 歌声也变了。 “梦后楼台高锁,酒醒帘幕低垂⑵。去年春恨却来迟,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” 舞蹈的节奏变得缓慢。 歌声也多了些清澈,仿佛一个宿醉醒来的女子正在看着窗外的细雨发呆。燕子低空从她眼前掠过…… “记得小蘋初见,两重心字罗衣。琵琶弦上说相思,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。” 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……蒋庆之想到了在南美认识的一个少女。 少女是卖水果的,蒋庆之有阵子无事可做,每日就出去溜达。他喜欢蹲在水果摊边上,看着人来人往。 就像是以一个独立于这个世界的视角,在孤独的看着世人的悲欢离合。 他穿着一条大裤衩,脚下是从国内带来的人字拖,T恤是某夕夕的便宜货……除去少了一杯马天尼之外,和卖猪肉的周星星差不多。 少女总是会在收摊时给他几个水果,他开始不要,少女也不劝,就把水果放在他的身边。 一来二往熟悉了,二人之间多了暧昧的味儿。 就在蒋庆之的叔叔给自己的哥哥打去越洋电话,让他做好有个外国儿媳妇的准备时……一场变乱开始了。 每天蒋庆之都能看到新闻中各地的暴乱情况,那些政客们在镜头前慷慨激昂的拍胸口碎大石,满嘴谎言把自己都说的信以为真了。 暴乱很快延伸到了他们所在的城市,叔叔开的是小超市,是风险最高的行业,于是便关闭大门,准备听天由命。 暴乱那几日,每天都有暴徒来打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