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上次之后京卫操练看似有些模样,可都是花架子。老朱,局势不等人。你别看当下俺答和大明眉来眼去,可我敢打赌,一旦他觉着有机可乘,便会毫不犹豫起兵南下。” 酒水拿来了,蒋庆之说什么都不喝。 朱希忠喝了一口,脸皱成一团,“好辣的酒水!” “这玩意伤胃。”蒋庆之说道。 “陈彬那边要不哥哥我先敲个边鼓?”朱希忠并不希望二人之间起冲突。 “这一动必然是刮骨疗伤,为诸卫打个样。老朱,你和他的交情到了何等地步?”蒋庆之问道。 朱希忠说道:“也就是能在一起喝喝酒。” “那我劝你最好别沾边。” 朱希忠在蒋庆之眼中看到了冷意,叹道:“你啊!就不怕得罪人太多,最后成了灰灰?” “许多时候,老好人成不了大事。” 当日朱希忠在蒋家喝的烂醉如泥,被马车送回了家中。 “怎地醉成这样?” 国公夫人问道:“庆之那边就没劝劝?” “劝了,二老爷不给酒喝,可国公却执意要喝,说是什么杀杀身上的毒气。” “差点把自己给杀了。”国公夫人笑道。 “夫人,有人求见。” “谁?” “羽林左卫指挥使陈彬的娘子。” “嗯?”美妇人蹙眉,“这是何意?” 晚些她见了陈彬的娘子。 “拙夫说,那日守北门的将士疏忽大意,他已经狠狠地责罚过了。还请国公这边在长威伯那里劝说一番……” 本来笑吟吟的美妇人听到长威伯三个字,那脸瞬间就冷了。 “犯事了?” “只是疏忽。”贵妇赔笑道。 美妇人起身,“男人的事儿我历来不插手。等国公醒来我自会转告,送客!” 这近乎于逐客。 贵妇回到家中给一直在等消息的陈彬说了,陈彬冷笑:“这是推脱。” 他的娘子忧心忡忡的道:“妾身在家也听闻那蒋庆之凶神恶煞,夫君你若是恶了他,就怕……” 陈彬说道:“他若是好生说话,我便配合一番。他若是想拿我来作伐,羽林左卫中大多将领都是我的心腹,那就让他寸步难行!” 陈彬一拍案几,起身道:“那咱们就走着瞧!” “成国公那边的关系用不上了,那咱们靠谁去?”他的娘子问道。 “朱希忠是头老狐狸,这是故意喝醉来搪塞我。”陈彬略一思忖,“为夫去营中,今夜就不回来了。” 陈彬去了营中,召集众将建立攻守同盟不提。 蒋庆之这边令人盯着羽林左卫,胡宗宪问何时进驻,蒋庆之说不着急。 “先看一阵子耍猴再说。” 蒋庆之手中拿着的是一份请柬。 请柬很古朴,内容却很劲爆。 “银山书院邀我去一趟,客套话一堆,不过主题却是想和我论战。” “伯爷,什么题目?”胡宗宪问道。 蒋庆之放下帖子,“论眼下的大明……当如何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