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不是有恃无恐吗?”裕王说。 “那些人弹劾你不过是借此攻讦父皇和表叔罢了,本就目的不纯。既然如此,咱们还顾忌什么?干脆把脸撕破了……” “把你也带上,如此那些外臣投鼠忌器,反而不好出手了。” 两个皇子都涉及此事,有本事就把他们一起拉下来。到时候再去寻一个小宗来继位。 “没错,我就说你这人是在藏拙……” 里面沉默了下来。 “三哥,如何?” “不如何。” “为何?” “此事和你无关。” “为何无关?虽然你没说当时发生了何事,就你这软塌塌的性子,张同就算是骂你,你也只会默然以对,更遑论动手。 能让你动手的……让我来猜猜。辱骂父皇张同不敢,那么唯有表叔,可对?” 裕王说道:“你且去吧!” “这是最好的法子,此后咱们能一直用,你!” “我觉着如今挺好。” “你这个蠢货!” 景王骂了半晌,里面的裕王不为所动。 “殿下。”内侍来赶人了。 景王这才悻悻而去。 殿内裕王端坐着,拿起毛笔写下了两个字。 兄弟! 裕王放下笔,定定看着那两个字。 …… 夜色降临,酒楼和青楼开始热闹了起来。 “长夜漫漫,当有歌舞。” 老纨绔和几个勋戚在喝酒,笑吟吟的让人歌舞,然后举杯,“诸位,我先前说的那事……” 一个勋戚举杯喝酒,然后吃了一口菜,擦拭嘴角后说道:“张同是个酒疯子之事咱们都知晓,明日便上奏疏,说那厮定然是酒瘾发作,得罪了裕王……” “成国公放心,咱们有数!” 朱希忠笑道:“朱某多谢了。” 晚些他被灌的嘴歪眼斜的出去更衣,随从在外面等候,见他出来便禀告道:“国公,有人求见。说是开赌的那些人。” 朱希忠走到楼梯口,一个中年男子笑容可掬的行礼,“我家主人说国公下的注太大,需些时日筹措银钱……” 朱希忠看看左右,随从说:“无人。” 朱希忠打个酒嗝,“你家主人与张同交情如何?” “亲若兄弟!”男子笑的越发亲切了。 “众人皆知?” “是。” “那么你家主人可有大义灭亲的勇气?”朱希忠看着男子。 中年男子一怔,旋即再度微笑,“想来是有的。” “若是他能大义灭亲,我的赌注便一笔勾销。” 中年男子低下头,片刻后抬头道:“小人这便回去禀告家主人。” “速去!” 中年男子走后,随从说:“国公,咱们府上下了三万贯赌二老爷赢,那可是十五万贯。” “裕王一倒,庆之就会孤立无援。十五万贯老子也心疼,回头夫人问……就说老子把那十五万贯又赌输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