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也不知。” …… 此次京师有人开盘赌蒋庆之拿出来的所谓成果,蒋庆之胜是一赔五的赔率,败是一点二的赔率。 虽然只是一点二,但依旧有许多人下注。 敢开这等大盘的人自然不简单。 王举是负责人,背后却隐隐约约的有十余家人支持。 “王先生,有人下注。”一个随从进来,王举三十余岁,看着养尊处优的模样,“这几日下注的人多不胜数,怎地,来人不对?” 随从说:“听那声音像是宫中人。” “下了多少?”王举问道。 “一万三千贯。” “不算多。”王举说:“后宫嫔妃不敢干这等事,那么唯有那些大太监。对了,下注三十万贯那人可查出了来历?” 随从摇头,“那日咱们的人跟着他,没几下就被甩开了。” “三十万贯,谁那么大的手笔?”王举有些困惑。 随从笑道:“管他呢!有那三十万贯,咱们赔了那些下蒋庆之输的赌注后,应当还有剩余。” “也是。” …… 这一日天公作美,万里无云,君臣汇拢出了京城。 到了蒋庆之的田庄边缘,只见前方一片麦浪。 “正好今日麦收。”蒋庆之说道,顺带哼着一首轻松的歌曲。 韩山带着一队男女在前方等候。 “说是有贵人来,这贵人没事来咱们这干啥?”有人嘀咕道。 “管他干啥,咱们只听伯爷的。”韩山说。 “不会来的是皇子吧?”有人说道:“上次来了两个少年,看着就不是凡人。” “是神仙不成?”有人笑道。 “陛下是神,那皇子岂不也是神仙?”那人认真的道。 韩山没好气的道:“那皇子的老师是什么?” “那是仙师啊!” 艹! 韩山忍不住踹了这厮一脚,这时有人喊道:“来了来了。” 韩山赶紧站好,喝道:“都站好了,别给伯爷丢人。” 众人只见前方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道袍男子走来,自家伯爷就在道袍男子身边,指着那些田地笑吟吟的说些什么。 “陛下,这便是臣的庄子。”蒋庆之说道。 “当初说给你更大的,可偏远了些。朕想着你身边没什么亲人,又怕仆役欺你年少,把你哄骗了,便弄了个近京师的小庄子。” 嘉靖帝想到了当初蒋庆之刚到京师时的模样,“那时你廋削的让朕担心,如今看着却壮实了许多。” 蒋庆之笑道:“臣原先的衣裳如今都穿不得了。” “多吃。”嘉靖帝点头。 “是。”蒋庆之很认真的道。朱希忠嘀咕,“我就从未见过这厮如此认真过。” 这时有人问道:“长威伯,我等来此是为何?别说是帮你家麦收吧!” 朱希忠在蒋庆之身后低声道:“吏部左侍郎陈彦。” 嘉靖帝淡淡的道:“虫子哪里都有,朕唯一的法子便是隔一阵子抽打一番。” 把臣子比作是虫子……蒋庆之莞尔,他回头看了陈彦一眼,“陈侍郎还真说对了。” 陈彦四十余岁,看着笑眯眯的很是可亲。 孙重楼嘀咕,“贱人笑眯眯,不是好东西!” 徐渭对胡宗宪说道:“此人我记得是那边的吧?” 胡宗宪点头,“此人看似和气,行事却颇为狠辣。前年和人争夺吏部左侍郎之位,他看似必败,于是便故作大度模样,对那人颇为恭谨。甚至主动为自家的女儿上门说亲…… 就在两家谈婚论嫁时,陈彦突然发难,以对手贪腐为由发起弹劾……” “那人真贪腐了?” 胡宗宪点头,“贪了三百贯。” “那是咎由自取!”徐渭说道。 “可坊间有传闻,那行贿之人乃是陈彦的远房表弟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