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万历还算清醒,故而局面还能稳住。可等他死后,儿孙被士大夫们忽悠瘸了,最终沦为亡国之君。 要想解决这个矛盾,就必须掌握贸易的主动权……也就是说,必须把海贸的主动权掌控在手中! “伯爷,来了。” 孙不同轻声道。 蒋庆之收回思绪,听到了吱呀吱呀的声音。 几辆马车正在前方缓缓驶来。 押车的是管事梁钱,他坐在车辕上,嘴里哼着小曲儿,美滋滋的。 按照惯例,这一万贯送去,杜贺就该感激零涕,随后得包一个大红包给他梁钱。 少于五十贯便是羞辱。 五十贯啊! 晚些便能去青楼和我的小心肝儿明月耍一宿。 想到这里,梁钱摸出了一个小瓷瓶,里面是他花重金买的药,据闻吃一颗能顶一个时辰。 明月那个小蹄子,上次说什么不上不下的,此次定然要让她喊哥哥…… 不。 亲大大! 梁钱吃了一丸药,用酒水服下。 卖药的说了,事前一个时辰服用,静等就是了。 时间刚好。 咻! 暗夜中,突然传来了呼啸声。 屋檐下的孙重楼还保持着扔东西的姿势。 一根铁棍子呼啸着飞过去,重重的砸在一个护卫的胸口上。 护卫跌落马车,仿佛是个信号,四周冲出了十余蒙面人。 梁钱从美梦中惊醒,“这是……来人……” 呯! 梁钱被一棍子打晕,几个护卫咆哮着拔出长刀反击,没几下就被对手或是打晕,或是打断手脚。 车夫们很乖巧的蹲在地上。 一个蒙面人走过来,“自己晕,还是……” 一个车夫用头撞了一下车辕,脑袋上包都没起,于是苦着脸,“还请好汉动手。” 呯! 车夫们被打晕。 随后,马车被驱赶着消失在京师的夜色之中。 …… 仇鸾正在请严世蕃喝酒。 “杜贺那边回头再安抚一番,务必要拉回人心。”严世蕃告诫道。 “东楼放心。”仇鸾心疼那一万贯,但想着这番作为让严嵩父子对自己刮目相看,倒也值得。 “侯爷!” 有人敲门。 “何事?”仇鸾问道。 门开,随从进来。 “侯爷,咱们的车队被劫了。” “什么?”仇鸾问道:“什么截了?” “有人抢了咱们的车队,那一万贯……没了。” 呯! 酒杯落地。 …… 求票。 第(3/3)页